」
他的提醒确实让飞舞迟疑,她不想剩下的几天都带著脚伤,只能待在饭店哪都去不成,度过扫兴的拉斯维加斯之行。
见她妥协,樊之甚才从书桌抽屉拿来剪刀,不过没有递给她。「要剪什么?我帮你。」
飞舞动手放下长发,一头晶莹漂亮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,闪耀出水亮的光泽。
樊之甚皱起眉,洞悉她的动机。
「把剪刀给我。」她伸手索讨,口气硬邦邦的。
「你想做什么?」他臭著俊脸。
「给我啦!」她气急败坏的吼他。
樊之甚往后退了两步,冷冷觑著她。「把你的用途告诉我。」
飞舞咬著下唇,努力压抑著满腔愠怒,导致胸口剧烈起伏。
他的目光胶著在她泫然欲泣的脸庞,于是放软了姿态。「不要因为我,做出伤害自己的事。」他把利剪放到沙发的的古董茶几上,伸出修长的手指,轻轻滑过她如丝缎般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