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心都不在了,留个空壳有用吗?」
宋子言的手终于离开笔电,他由衬衫口袋拿出一样东西,接著拉过她的手,坚定地将婚戒套在她的指间。
「你忘了戴婚戒。」
她忘了好久了,从台中回来的那一晚之后,她就没戴过这枚婚戒了……
不,不该是这样的,她试著拔下,她不能再被他偶尔的柔情所迷惑,她不是已打定主意要离开他了吗?她不能再有半点期待……
宋子言眯起眼,不悦地看著她的反抗。「如果你把它拔掉,我会另外再买九个一模一样的婚戒戴在你十根手指上。」
他是宋子言,她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到,但她很生气,他为什么又要给她期待和希望?
「你这样做有意义吗?」
宋子言伸出左手,他的手指戴著另一只婚戒。除非洗澡和睡觉,他没拿下过自己的婚戒。「晓源,我并不想放弃我们的婚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