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宇妥穿上白袍,把长发扎成马尾,从阿拉伯镂花屏风后,走出来。她被牛追那日,陶垚农承诺她的事,大致已完成了一半。诊疗室里,原属于梁望月的私人物品,全教陶垚农派来的手下们给搬到楼上空房。
宽敞的诊疗室,窗明几净,宇妥站在问诊桌后,要陶垚农过来坐下。
陶垚农坐在软垫椅上,完全没注意到宇妥何时拿出了器具。他注视著抽血针筒,不自觉地吞咽,喉结上下滑动,颤颤栗栗。「我……」
「嗯?」宇妥将他的手臂抬放在皮枕上,扎好橡皮条,取出酒精棉。
陶垚农眸光闪了闪,道:「我有些事要跟妳说──」他想把手抽回。
宇妥拉住他。「你说呀,不影响我的──」她完成消毒的动作,利落地将针头扎进他血管里,松开橡皮条,他的血液汩汩流进针筒试管。
陶垚农脸色明显翻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