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陶垚农看著桌上的空酒瓶,皱起眉,才一会儿功夫而已,她竟然独自喝光一瓶柠檬甜酒。
「陶垚农!你到底是不是这座农场的主人!为什么被一个外人反客为主……」她开始教训他。
陶垚农觉得她应该是醉了,尽避她骂起他仍是口齿清晰、有条有理,但她晕红的双颊和飘飞不集中的目光,明显透露酒精在她体内起作用了。
陶垚农扶起她的身子,把椅子靠拢。「医护所里,总有些不方便,妳住主屋,要什么有什么──」
「我工作不方便!」宇妥挣开他的手,拉出椅子,重新坐下。「我是个医师,医护所里本来就有给医师住的房间,我当然住这里!」
「不行!」陶垚农厉声喊道。
宇妥睁大双眼,半张开唇,胸壑沈缓起伏,喘著气,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