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敌真是小心眼,她只不过说错了一句话,他老兄却记恨到现在,谁说女人才小心眼,小心眼的男人也不少,敌即是一例。
宿扬自西装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一个锦盒递给火狼,「这是阿燎他母亲当初嫁给我时戴在手上的玉镯,她说将来要我替她送给阿燎的妻子,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。」
「伯父……」她没有资格收下那般贵重又意义非凡的玉镯。
「狼,怎么还叫伯父,该改口了。」沉依涟笑著提醒火狼。
宿燎接下父亲递出的锦盒,取出盒内晶莹剔透、触手冰凉的玉镯子,套进火狼的手腕上,「你已是我的妻子,收下玉镯是应该的,将来你可以再把它送给咱们儿子的老婆,嗯?」
儿子吗?火狼沉思不语。说实话,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已会有儿子。
「狼、狼、你在想什么?」沉依涟唤道。
「没什么。」她以笑容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