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可恨的是,他嘴边还挂著一抹忍俊不住的笑。
「可恶,你竟然敢替我取这种外号。」
她活像只被激怒的小野猫,龇牙咧嘴的朝他扑过去,将他一下狠狠扑倒,压制在床上。
「这不是我取的。」涂玺夫自认这点道德还有。
「那是谁?」徐冬青赤红著眼,凶狠得活像只被激怒的母狮子,刚刚昏倒的不适,丝毫没有影响她宛若洪钟的嗓门跟惊人的蛮力。
「学生们。」识时务者为俊杰,涂玺夫只能无奈地替那些可能会倒大楣的学生祷告。
「那些该死的小恶魔。」她瞇起眼咬牙怒骂,心想等她回去绝对要让他们跑操场跑到死。
一心沉浸在报复计划中,她浑然不觉自己此刻还压在涂玺夫身上,两副热呼呼的身体正暧昧地贴在一起,柔软的胸部像两片吸盘黏在他的胸膛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