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已经没事了,你不需要感到愧疚。」她抢过锅杓,将他屏除在外。
她决意收起感情,他却执意留下,每天和他生活在同一个空间,让她始终无法平静,他的存在对她而言,既是快乐的根源,亦是无尽的折磨。
若非确定和他无冤无仇,她几乎要认为,他是存心让她痛苦的。
「我们的戏还没演完。」他淡漠道,表情顿时转为严肃。
这是他唯一觉得理直气壮,也是能够说服自己赖著不走的借口。
同样的话,她听过太多次。每说一遍,她的心就被凌迟一回,他却浑然不知。
「什么时候,你才肯放过我?」她的语气近乎哀求。
奔允朕绷著脸,怏怏不乐的瞅著她悒郁的神情,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「等允玥回意大利之后。」
丙然,她只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。邬梅悲哀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