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为我不想看你们这对奸夫——」
「注意你的用词,Carol!我的耐性有限。」
Carol尖笑:「只要是关于她,你的耐性永远都用不完!多久了?有十年了吧?你以为我不知道?你到处请人打听她的下落,费尽心思想找到她,连梦里喊的都是她的名字!版诉你,我的耐性才真的是有限!我受够了!」
「那好,你签字,以后再也不必忍受我了。」
「休想!」
纪天扬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阴森的脸色已完全不见平日的温文:「那你要我怎么样?难道我连作梦的自由都没有?」
「是吗?」她轻笑,神色凄凉:「只有作梦吗?你心里根本只有她一个,你忘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曾宣誓永远的忠诚和爱吗?现在你却——」
他仰首将酒一口喝尽:「不要跟我提所谓的忠诚和爱,我们的婚姻是基于利益,你要我的人,我要你的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