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后来呢?你们真的进了常山吗?」北官璇玑忍不住地追问。
「要不然呢?少主都点头了我们能说个不字吗?」南摇扁很无奈的表示,可见那常山真不是个好地方。
「虽说少主师出常山‘血穴鬼子’,多少和内地中人有点交情,不过那种龙蛇混杂的不毛之地还是挺令人非议的,你们身为护卫怎么能让少主胡来呢?」北官璇玑用著颇不赞同的眼神看了南摇扁一眼。
「我们也不想呀!可是少主的话谁又敢反驳呢?」南摇扁摊了摊手表示他们也挺无奈的。
「我想也是。」说起他们那个外表俊朗却有著硬脾气的少主,北官璇玑也不由得摇头。
「幸好一路上没出什么大麻烦。」不然就惨了!南摇扁心想。
「那……你们找著庄姑娘的师父和妹妹了吗?」北官璇玑扯了扯南摇扁的衣袖。
「那当然,咱们少主出马,哪里还会有办不成的事。」南摇扁的语气多么骄傲啊!
北官璇玑捺不住好奇。「快说,快说,你们一路上到底还有什么事儿发生?」
「这个嘛……」南摇扁故意偏过头眯起眼楮看向好姐妹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「快别吊我胃口了,说嘛!我想肯定还有更新鲜有趣的事,尤其是咱们少主的求爱记。」北官璇玑最感兴趣的莫过于此了。
「你真聪明,不过庄姑娘一路上搞来的麻烦那才可观呢!」说起那个专门制造麻烦的傻大姐,南摇扁又好气又好笑,不禁抿起唇微笑。
「唉!我真不该听少主的话留守在宫里,要是这回也跟去那该多好。」北官璇玑不是滋味的嘀咕。
「你就别恼了,我这不是一一的说给你听来著?」南摇扁这才又娓娓道来……
是夜……
庄爱躺在厍昆铣身边一直辗转难眠。她从未与异性共枕而眠,而今身边躺了一个大男人,著实让她无法安然入睡。
就在她翻来覆去熬到半夜三更,好不容易睡神终于来召唤她时,却被莫名其妙的摇醒。
「别吵嘛!人家……啊!」庄爱正想破口大骂,怎知自己「砰」一声摔躺在床底下,而房子似乎正诡异的摇动著。
「怎么了?怎么回事?」厍昆铣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乱象给惊醒,加上庄爱歇斯底里的鬼吼鬼叫想不清醒都难。
「啊!救命啊!救命啊……」庄爱感到地面晃动得厉害,想来应该是地牛翻身才是,可她长这么大从没遇过这么惊天动地的地牛翻身啊!
「厍大哥,你在哪儿?厍大哥……」庄爱死命地捉紧同她一块儿被定到地上的棉被惊叫。
「小爱……你在哪儿?」厍昆铣强自镇定的模著身畔,空无一人的床侧令他心头一颤。
「我在这儿……我在这儿……」庄爱瑟缩地蜷曲在身后的墙角。
「哪儿?」厍昆铣模黑下了床。
「啊!你踢到我了啦!」庄爱将脚又缩了缩。
「对不起,有没有怎样?」他关心地扬,幸好窗外透人一丝月光,勉勉强强还能见到二些影像。
「地还在摇吧!」她害怕的说。
「没事、没事,一会儿就不摇了,只是地牛翻身而已。」厍昆铣将她搂进怀中好言安抚。
她惊魂未定的任由厍昆铣抱著。「好可怕,从没这样子过。」
「别怕,瞧,已经不摇了。」
「真的吗?」庄爱安静地感受著,」可我老觉得在摇啊!」
「傻瓜,你大概被吓到了,天亮后就会没事了。」厍昆铣将她抱到床上。」现在,先闭上眼楮睡个觉。」
「我不敢。」庄爱紧紧拉住厍昆铣的衣袖不让他走。
「我会在这儿陪你的,快睡。」就此以后,她每晚睡觉都定要和厍昆铣在一道才肯乖乖合眼。
常山地处南蛮偏远山区,终年烟雾缭绕,形成特殊美景,之所以有内、外地之分,缘起于地形。
山脉环伺的高耸常山正巧位于诸山中央,外围的山系便成了常山的天然屏障,也因此有了内外地之分。
「内地不若外地那般容易进入,自然也清幽了许多,也因为住著形形色色的世外高人,因此常山虽然恶名昭彰,但还不至于有不怕死的恶棍胆敢闯入内地中。
「这里真美上点都不可怕嘛!」庄爱带著欣赏的眼光环顾四周的美景,这么漂亮的地方居然被传闻所贬,真是太可惜了。
「那是因为逃到这儿来的罪犯是为了蔽身躲避通缉。不过这地方倒还挺适合修身善性的。」厍昆铣被熟悉的景物所吸引,这里可说是他第二个家,只可惜师父不在了。
「厍大哥对这里挺熟的嘛!」庄爱听见他的语气于是猜测道。
「少主的师父可是赫赫有名的血穴鬼子。」南摇扁十分做然的替厍昆铣回答。
庄爱不以为然的耸肩。「血穴鬼子?没听过。」
「什么?!你居然没听过我们少主的师父?他的名号可是响
叮当的,有直追常山四老之势呢!」西乞开阳大惊小敝的看著庄爱。
「常山四老我倒是有所耳闻,一邪、二毒、三怪、四蛊,出招全凭心情,却可置人于死地,至于那个什么……血穴鬼子,我倒还真没印象。」庄爱很努力的搜寻脑中的记忆,对于江湖中事颇有研究的她仍是对这号人物没啥印象。
「血穴鬼子有」「常山五鬼」之称,可惜我们少主一拜别师门他就失了踪。」西乞开阳骄傲的样子;真让人以为血穴鬼子是他的师父。
「又不是你师父,跟人家神气个什么劲儿?」南摇扁忍不住糗了西乞开阳几句。
「少主的师父就同我们的师父嘛!我这是与有荣焉啊!」西乞开阳怎么说都有理。
「厍大哥的师父真有这么厉害吗?我才不相信有人赢得过我师父。」庄爱可也是名师的门徒。
「你师父要真是厉害也不会被人抓走,现下我们也都不用站在这儿陪你找人了。」北官权衡忍不住嗤笑两句。
「呜…我就知道,你们根本不甘愿陪我找人,厍大哥,我看你还是带你的部下回去好了。」庄爱装腔作势的捂著脸,这一招对厍昆铣真是非常好用。
「权衡!」果然,厍昆铣的脸色一敛,厉声对著北官权衡大喝。
「权衡是心甘情愿追随少主的,庄姑娘可别误会了。」东方天枢认命的出面打圆场。
「是吗?」庄爱抬起她奸诈的笑脸质疑,这个权衡打一开始就看她不顺眼,真该给他点颜色瞧瞧。
「是。」碍于少主一颗心都偏向她,北官权衡也不敢造次。
「小爱,过来。」厍昆铣看她和几个部下嬉闹,心里还真不是滋味。
「干嘛啦?」她才正准备好好修理北官权衡呢!
「该适可而止了,权衡正经惯了的,不要闹他。」
原来他都知道她的小鳖计,真不好玩。
「咦!那儿有个老头,我去问问看他知不知道师父的下落。」说著,还等不及厍昆铣反应,她就蹦蹦跳跳地朝路过的老头走去。
「喂!回来。」厍昆铣赶紧追上前去。
「休想!」一道强劲的掌风直追厍昆铣的前胸。
「啪!」厍昆铣连忙挥开那双快掌。
「前辈,怎么是你?」一认清来人,他急忙收手。
「小子,好久不见,你回来干嘛?你师父还没回来呢!」那老头脸色不著的瞪著厍昆铣。
「前辈——」
「废话少说,先跟我过个几招吧!」说时迟那时快,他又一掌袭来,要不是这小子拜别师门给了「死老猴」理由去云游四海,这会儿他们就不会四缺一了。
「慢著啊!前辈——」厍昆铣一面躲一面说话,没打算要出手。
「看招!」老人家年过半百仍旧生龙活虎的,每一摆都力道十足。
「少主!」四大护卫看情势不对,正准备出手。
「退下!」厍昆铣连忙制止四人的骚动,一边还得忙著抵挡老前辈的恶狠招式。
而另一边的庄爱没注意到后头的骚动,她一只翦水大眼净顾著白耍老翁手中的虫蛹。
「老爷爷!你拿这蛹要做啥?」庄爱好奇的盯著老翁手中的东西。
「吃。」老翁简洁的回答。
「什么?!这东西能吃吗?」真是太恶心了,庄爱一脸的不敢苟同。「这可是上好的情种,很多人想得到的珍品。」这小女娃真不识货,瞧她一脸想吐的表情。
庄爱真难以想像有人敢吃这恶心的玩意。「这明明就是蛹啊!为什么要叫情种?」连名字都怪里怪气的。
「这是用痴心人的血所喂养,专门拿来对何负心汉的,光这一粒虫屎就价值上千两黄金。」老翁自得地说。
「胡说,哪有这种事?」她才不相信咧!
「不信就算了。」老翁收起得意的神情不屑再同庄爱闲扯。
「老爷爷,你不高兴啊?」她拉住老翁准备离去的身形。
「哼!」老翁不爽的冷哼道。
真小孩子气,庄爱暗想。」我相信就是了嘛!老爷爷,你这么有度量的人一定不会,跟我这小娃子计较的,是不是?」嘴甜得跟蜜一样,这番巴绍不过是想探听师父和妹妹的去向。
「鬼灵精怪。」老翁看著眼前俏女娃讨好的嘴脸,口中念念有词。」说吧!你打我什么鬼主意?」
「人家想跟你打听个人。」压丢拉住老翁的衣袖东摇东扯。
「谁?」这是他的地盘,这女娃可真问对人了。
「听说前阵子有个男的被绑到这儿,随后又追来个貌美的女子,可有此事?」
「是有这么回事。」老翁抚了抚雪白的胡子说道,那个男的不是别人,正好是大名鼎鼎的「武林至尊」,所以令人印象深刻。
「真的吗?真的吗?那他们现在人在哪儿?」庄爱难掩兴奋的神情。
「不告诉你。」老翁拿乔的说。
「说嘛!老爷爷。」庄爱急切的探询,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打斗越来越逼近自己。
「小心!」厍昆铣眼见老人家的手逼近庄爱,不由得心下一惊,急忙反守为攻,劈向老人家的手臂。
「哎哟!我的手断了,你这死没良心的小子居然玩真的。」老人家死命的呼痛。
「活该,臭老怪,叫你别玩吧!」一旁的老翁幸灾乐祸的朝皱著眉头喊叫的老人家笑道。
「死老头儿你说什么?有胆再给我说一次。」刚还喊疼的老人家马上一掌朝老翁劈了过去。
「前辈!」厍昆铣无奈的看著闹得不可开交的老者。
「厍大哥,你认识他们?」庄爱注意到他们似乎是旧识。
「嗯,三怪和四蛊。」厍昆铣点了头。
「真的?!实在太好了。」这下子可以找著师父他们了。
「怎么了?瞧你乐的。」厍昆铣不解。
「刚那老爷爷说他见过我师父和苣,厍大哥,你帮我去问问他们嘛!」庄爱要厍昆铣前去劝架。
「少主,你要保重啊!」北官权衡言下之意是要他别去招惹常山四老。
「刚可把我吓出一身汗了。」方才看他们对打,南摇扁可紧张死了,少主根本没打算出手,更是让她心脏差点停止。
「厍大哥,那老头儿为什么要缠著你玩?」庄爱不懂,不过她知道那老者根本没打算要他的命。
南摇扁将矛头指向庄爱。「玩?!你有没有搞错呀?」
「她没搞错,是你太紧张了。」厍昆铣对庄爱真是另眼相看,怪老前辈出手看起来招招要命,就连武术颇佳的西乞开阳一开始都被唬住了,想不到她居然能看透。
庄爱指了指争吵不休的两人。「厍大哥,快帮我问问。」
「前辈,你们再吵我要叫师姑来!」一句话马上让两人弹跳开来。
「雪贞在哪儿?」三怪急忙拍拍身上的灰尘,可不能让心上人见到他野蛮的粗俗模样。
「贞子?!」四盎也忙不迭的恢复温文的神情。
「你师姑的影响力还真大。」看他们那副伪装的良善,真教人啼笑皆非。
厍昆铣朝庄爱笑了笑,「这下子可以听我们说了吧!」
「小子,你吼我们。」两人脸色不住的朝厍昆铣吼叫。
「我只说要去请她来,又没说她已经来了。」这就是他聪明的地方。
「不过我是已经来了。」一个白发美妇从天而降。
「雪贞。」
「贞子。」
「师姑。」
三人立即出声和她打招呼。「皓儿,你可回来了。」
上前的三人只有厍昆铣获得青睐。「可真是想死我了。」雪医贞子十分激动的抱住厍昆铣。
「哼!」两个老者嫉妒的看著心上人抱住年轻小伙子。
「我也想你啊!师姑。」厍昆铣回搂著老妇。
「你这小子,一下了山就忘了回来,这会儿怎有空来看我?」她可不信厍昆铣这个一国之君抽得出空来探望她老人家。
「其实……其实……」厍昆铣不好意思的朝庄爱瞄了瞄,说真的,要不是遇到庄爱,他还真没空回师门探望。
「该不会是带媳妇儿回来给我们鉴定的吧!」这小子一只迷人的眼净往旁边直溜,贞子心里有些明白。
「小子,你媳妇儿都不知有多少了,这会儿才想到要带个回来见见我们老人家呀?」三怪不以为然的著著他身后的两名女子。
「你给我闭嘴!」贞子不高兴的膘他一眼,「皓儿,你这两个媳妇儿都挺标致的,师姑喜欢。」她对庄爱和南摇扁的姿色都挺赞赏的,就不知道她们人品好不好?
「呃!师姑,你误会了,摇扁是我的贴身护卫。」厍昆铣尴尬的说明。
「哎呀!笨小子,这么个活脱脱的美人儿你竟然放在身边浪费,真是太可惜了哟!」四蛊摇头叹息,看来这小于也不太精光,枉赞他那座后宫大得惊人,竟然暴珍天物至此。
「安静!」贞子见年轻人不语,急忙阻止四蛊的感叹。」别理他们,咱们回冻仙居再说。」她亲切的拉著庄爱和厍昆铣的手转身就走。
「雪贞,等等我呀!」三怪急忙推开挡在身前的四蛊追去。
「贞子。」四蛊也推开前头几个碍事的家伙——西乞开阳、北官权衡、东方天枢跟了过去。
「雪娘,你上哪儿去了?我在这里都等了你大半天!」一邪倚著冻仙居廊柱,见到贞子回来,急忙迎上前去。
「贞妹,你可回来了。」二毒也连忙围在雪医贞子的身侧打转。
「你师姑好红喔!」庄爱小小声的朝厍昆铣咬耳朵,早在三怪和四蛊分别占走贞子的左右时,他们就悄悄退至后头。
「习惯就好。」世人都不知道常山四老也有克星,而且就是五鬼的师妹「雪医贞子。」
「你们都不准进来。」贞子将四个人阻挡在大门外,仅让厍昆铣一行人踏进冻仙居。
「雪娘。」
「贞妹。」
「不准吵!」贞子还是将大门打开,让那四张老脸伸进门框之中。
「师父还没打算回来吗?」厍昆铣啜饮一口贞子递上来的茶问道。
「师兄根本没捎讯息回来,我也不知道他要云游到何时。」贞子面有苦色的说。「别提他了,这回上常山究竟为了什么事?」
「找人……」厍昆铣扼要的说明庄爱寻人的经过。
「你要找的可是武林至尊?」贞子转向庄爱进一步追问。
「师姑知道他?」庄爱用力的点了下头。
「他前些时侯确实在这里出现过,不过……」贞子不悦地朝门口窜动推挤的人望去。
「不过什么?你快说呀!」庄爱忘了礼貌的抓著贞子的手。
「问他们几个可能清楚些。」人是他们从绑架者的手中劫去的,被他们给搞死了也不稀奇。
「前辈,你们没把人给怎么样吧?」厍昆铣对于他们的不良纪录知之甚详,落到这些老头子的手上肯定下场不会太好。
「没……没有。」三怪两只手拼命摊舞试图撇清。
「没有才怪厂一邪马上揭他疮疤,在一旁说风凉话。
「你一抓到那小子就把他绑在树上还说没有?」四蛊边保护他的蛹免于被撞翻,边扯后腿。
「还说我咧!你给人家吃那什么恶心的虫屎。」三怪马上说出他人的恶行。
「你怎么知道的?」他明明就是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模进去的,这臭老怪是如何知道的?
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」二毒置身事外的说。
「你也别想撇清——」四蛊马上就准备扯出二毒的罪行。
「关我屁事。」他可不想让心爱的贞妹以为他是坏胚子。
「你在他身上下毒的事我们都知道。」一邪不怀好意的抖了出来。
「可是后来我也帮他解了毒啊!你这老不死的给人家吃那碗黑压压的符水怎么不说?天知道你下了什么邪法在里头。」二毒不甘心被出卖的拖他下水。
「喂!说好不讲的,你怎么不守信用啊?」一邪指责二毒的出卖。
「你不说的话,他们两个打哪儿知道我下毒的事?」二毒也不满被一邪给出卖,明明就讲好了的。
「是你自己那天喝了酒乱说话,现在还反过来怪我。」
「你……你你你……」
「吵死了!你们到底把人弄到哪儿去了?」雪医贞子板起脸来问得四人哑口无言。
「呜……我可怜的师父……呜呜呜……」庄爱越听眼泪越是无法控制,没想到这几个老人心术这般不正,师父一定被他们给整死了。
「别哭、别哭。」厍昆铣安慰伤心的庄爱。
「你们还不说?人呢?」贞子平时是不太爱管他们的胡作非为,但是这次犯到她徒儿的媳妇,真是太过分了。正色的坦言。
「哇!师父死了,他一定被弄死了啦!」庄爱呼天抢地的哭喊起来。
「小爱,你先别慌,师姑一定会替你问个清楚的。」厍昆铣将难题交给雪医贞子。
「说清楚,什么叫不见了?」贞子趋向前去,四人连忙仰身向后,差点就跌了个倒栽葱。
「不见……阿……就是人消失了嘛!」一邪说著废话。
「怎么消失不见的?」贞子捺著性子问。
「我猜八成是那个小女娃搞的鬼。」四蛊的推论得到普遍赞同。
「对对对!一定是她,那女娃要得我们团团转的,我也说是她嘛!」二毒连忙应和。
「那女娃才在我们面前晃了几天,那小子就平空消失了,跟她肯定脱不了关系的。」一邪极有把握的指称。
「你们说的可是我收留的那个姑娘?」贞子想起前些天才告辞返家的小泵娘。
她说自己是来办事的,那时贞子也颇感奇怪,常山可不是能让一般人随意进来的,看来她就是以救那小子为要事。
「可不是吗?她利用你来接近我们,好从我们手中把那小子带走。」三怪委屈的看著贞子。
「难怪她整天就跟在你们身边晃来晃去,原来是有目的的,呵!」贞子真是佩服那个同她一样有本事驯服四老的女娃。
「你都注意到了?」二毒眉开眼笑的问。
「废话!」整天被四个橡皮糖黏住的她可难得几日清闲。
三怪连忙炫耀的著向其他人,「我就说雪贞一定会为我吃醋的。」
「才怪!他是因我而起嫉妒之心的。」二毒出声反驳三怪的自作多情。
「雪娘,我就知道你一直偷偷的在注意我。」一邪无视于旁人的惊愕,拉住贞子的手。
「胡说!贞子心仪的是我才对。」四蛊连忙打掉一邪的婬手。
「是我啦!」一邪又拉过贞子的手。
「不是,是我才对。」四蛊也抢著拉她的手。
「你们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,贞妹是我的。」
「雪娘你说,是我才对吧?」
「放手!我真会被你们逼疯。」贞子掌风一扫,四人全被击退数尺,跟著大门「砰」地一声关上。「贞妹!你开门呀!」
「雪贞,你快开门。」
「我下次不敢了啦!雪娘。」
「求求你,贞子,原谅我们好不好?」
「师姑还是这么让人难以招架。」厍昆铣对于方才那场稀松平常的闹剧早已见怪不怪了,倒是四大护卫和庄爱看得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