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个过路客怎么会知道她的车在哪儿?或她经常从哪个门户外出?万一那辆车属于一个男人的呢?这么做太冒险了。尤其,他唯一的目的似乎只在强暴,因为,她身上有钱,而他并没有抢她的钱。」
「她的身份有没有保密?」玛莉问。
他看看她。「那不可能保密,因为,她父亲拿了一枝来复枪在警察局,威胁说要轰掉我的脑袋。他吸引了很多人注意,大家都在谈论。」
他依然面无表情,但玛莉可以感觉到他的愤怒。他的自尊遭到践踏--再一次。他怎能忍受被强迫坐在那儿听人家批判、威胁?
「出了什么事?」
「姓安的阻止了他。接著,罗华利又跑来为我澄清,警察就在一个善意的警告之后,放我走了。」
「一个警告?」玛莉气得起来。「警告什么?」
他冷冷地朝她笑笑。「他要我远离白人女人,甜心,我也打算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