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出了办公室,带上了门,她倚在门板上重重的叹了口气。
打从一周前展怀熏要求交往到今天,她每天都是过得战战兢兢的,真希望不用面对他!
问题是同在一个办公室,且她是他的秘书,怎么可能不用面对他?
幸好展怀熏是个公私分的很清楚的人,在公司他不谈私事,上班时间他还是那个和她保持相当距离的冷漠总经理,可……
她没办法像他一样公私分明,她会把私人情绪带入工作,尤其和扰乱她心思的人还在同一间办公室里时,她根本就没法子放松情绪。
又叹了口气,这才强打起精神往影印室走。
可能是快下班了,近七坪大的影印室空无一人,她把待印的资料排好,就任由机器去操作了。
在等著检查和装订的时间,她无聊的望著天花板发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