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难怪呀,那屋子的灰尘那么厚,原来是这么回事,这冥王的脾气也未免太固执了吧。
「小老弟生得英俊秀气,比女人还好看哩。」老九那粗犷的面孔,突然往她这儿采近,让她心儿扑通一跳,忙压低声音抗议:「别逗我了,老子才不秀气呢,打起架来,也是很凶悍的。来,喝酒。」
说著,拿起酒来,豪迈的要跟大伙儿干杯,对往后服侍阎无极一事,心中也有了底,只要自己小心伺候阎无极,应该就可以平安无事吧。
接完了风,大伙儿各自又回自己的岗位上干活。
向净雪走回桃花斋,晾衣场上的竹竿,挂著今早才洗好的衣袍。
她模模衣袍,上面有阳光的味道,阳光早将衫袍给烘干了,趁太阳西下、露水出来之前,把竹竿上的衣袍收回屋子里。
一脚才跨进门槛,她就呆住了。
躺椅上,睡了个俊美无俦的男子,是阎无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