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被吓又特别容易走神,于是,想不出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的她认定是兰休在强人所难,「喂!谁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梦话.我想不起来,你快放我下来,否则我对你不客气。」
「真的想不起来了吗?」兰休依言把恩同放回暖暖的被中,脸上又流露出淡淡的轻郁。「不是说好不能再伤心的吗?」看见兰休的表情,思同的心又软了,小手轻轻地爬上聚拢在一起的眉,努力地想把他们抚平,「如果你真的很想听那些话,你告诉我该说什么好了,我说给你听!」「算了!」感觉到眉间传来痒痒的感觉,兰休自己舒开了眉宇,抓住那调皮的小手,已不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,「刚才睡得好吗?」不管她是不是枫红,此时她都是他的恩同。他们两个,都是他今生认定的家人。如果她们真是同一个人,他总有一天会得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