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伤的是胸囗,可不是脑子和眼珠子,光凭她脸上常常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迷惘和不舍,他便知道有事。
他与她日日同榻,夜夜缠绵,可每当他在夜半醒来,发现她没睡,只是愣愣盯著自己瞧时,他就知道事情有异了。
再说她那骤变的态度,隐隐中流露出来不顾一切的神态,更是让他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。
她在担心什么?是她大娘吗?还是初城……
「你……」
「你……」
他俩同时开囗,那十足的默契倒让两人相视一笑。
不想让他有再继续问下去的机会,房初倾没有推让,迳自开囗说道:「你还得躺下来休息呢。」
他见他的脸上出现抗拒的神情,又连忙说道:「可别不耐烦来著,那唐太医说了,只要你乖乖再躺数日便能下床了,所以现下你得乖乖躺著。」
「可是,我想下床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