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说的你全都不信,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说的,我留下来只是想澄清自己的清白,我并不是真的要卖那些股票。」
「哈哈哈……」言拓希仰头大笑,故意挖苦她说:「不是要澄清你吊凯子的功夫一把罩?」
「你是凯子吗?」她冒著危险问。
「对你来说我绝不是,我还没老糊涂。」他眸光深沉地瞪著她。
「你怎可以恶意地影射你的父亲?」
「你心疼?」
「当然,我老实告诉你,他……」叶澄芸胸口一阵紧空。她差点冲动把老总裁的病况告诉他了。」
「他怎样?」他厌恶去探听他们的关系。
「没,没什么。」她仍没有说出口。
「没什么就少在那虚张声势。」他甩开她的手臂,发现她细白的手臂上清楚地留下他的指痕,他莫名地感到不舍,他不知自己用了多少力道,是否握疼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