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衬衫一片湿,头发也是,像只落水拘。这竟使她心里好受了一点,没那么焦虑不安了。
松流远浅笑,转向雅倬。「这么好兴致?」大掌往好友肩上搭。
雅倬站起身,离开钢琴前。「哪有你悠闲。」他没好气,坐回法式躺椅里,揉著发疼的头。「你没有一个不会察言观色、一早惹人心烦的堂妹——」
「代代,」松流远打断雅倬的嗓音,黑眸望向依旧站在窗前沙发边的雅代。「我和雅倬有事要谈——」
「什么事?」雅代抢话,知道他要赶人,她偏不走。「堂哥说他头痛,你别烦他。」真体贴呀!
松流远盯著她的脸。「我们要谈些男人的事——」沈言后顿住语气。
等了一会儿,雅代先问:「又怎样?」下巴微扬,朝右偏转,美丽的小脸蛋淡淡显冷,她才不吃他那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