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舱若,我们都是不幸的人,不过妳和司戬可说是最不幸了……我看这辈子想摆脱阙老头死后留下的阴霾,你们得更加油了。」他抚抚她无血气的脸颊喃道。
他痛恨自己的无力感,但这或许是命,就凭他一介小小的心理医生,早已尽了全部的心力了。未久,阙宕帆不得不赶回工作岗位去,可是就在他离开后没多久。舱若便-醒了。
「这里是……」
她先是看到白色的天花板,左右都不见阙宕帆的踪影,才看见手上扎著点滴,她毫不犹豫的将它拔下来。
「不能再待了……」她细语道。
三点钟慕芸秋替她排了工作,因此她非离开不可。
没有感觉到手上的刺痛,她扶著墙走出病房,不过才走了一小段路,那股熟悉的昏眩感又袭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