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鼎舟的分析令听的人不时点头响应,在场的人一致赞同。
「可是平芯红的孩子呢?不论我如何旁敲侧击,下人们总是给些似是而非的答案,倒教人模不著头绪。」吕慕星开始在花厅里绕著圈子踱步。
孩子呢?众人在心底暗问,却没个答案。
这家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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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著儿子摇头晃脑地背书,是平芯红最感骄傲的事。她很难相信这个慧黠的小小人儿,是她自怀胎十月所生,再从一尺余拉拔至与她腰部齐高。说他是她的致命伤一点也不为过。
记取丈夫不学无术的教训,她不敢重蹈公公、婆婆的覆辙;且两位老人家有了儿子的前车之鉴,虽然极为宠爱孙子,但是在作法上仍收敛了些,不敢再让需索无度、有求必应毁了孙子。
两方的意见一致,便由平芯红自行管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