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说「请」是好听,这些「汉草」超好的大汉,嘴巴客客气气地对著他笑,稍有不从或反抗,就或押或拎地把他送进客厅里。
他发誓,他每回被「请」进屋,伍菱幼的笑意就更加深一分,直咧到耳朵边上去了。
靠!这是什么情形呀?!
他在心里讦谯,又不想示弱先出口和她说话,就这样硬拗著。
极度无聊之下,他开始观察起这个房子。
挑高式建筑,就像稍有资产的人家盖的别墅。极目所见,装演没有特别之处,只是里面的家具都异于常人地大上一号。客厅的正面墙上挂满了匾额。
她老爸是什么立法委员还是国大代表呀?
他嗤鼻。只有那种人才会有歌功颂德的匾额一整墙,还迳自洋洋得意。
仔细一看,他却皱起眉,忍不住低声念出,「黑道之光?」
黑道之光?啥东东呀?
「蹬蹬蹬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