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三弟你还是这副样子,做人七分真,做事三分隐,你就不怕这么一沉默,让朕误信了那班子的栽赃,一怒之下砍了你的头?」
好个弁裔,竟敢在他面前设局,让他又输了这盘棋,不过,这也足以证明,昨夜之事与他无关,否则他绝不可能如此镇定。皇上欣慰地思付著。
「皇上都说了是栽赃,那为弟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」弁裔直视著皇上。「明君与昏君的差别就在于识人与否,皇上是位明君,所以弁裔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」
「呵呵……」皇上大笑。「三弟你这只老狐狸,别以为用一、二句话哄哄朕,朕就不问你罪了!」
弁裔垂下眼睑,叩著头答道:「我对皇上之心,唯天可表。」
皇上笑了,站起身来,走过去伸手牵他,弁裔也随之站起。
「咳咳……」
「弁裔,朕很珍惜你,你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