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泵射把目光移向另一个空空的书架,那里只有一些杂乱的文书,有一张纸片作为包扎垫在外面,以防文书落了灰,那一张废弃残破的纸片上面,就写著两行字。
看发黄的程度,那纸片应该很久了,是容隐的字,运墨浓重而有些飘浮,这写的什么?是诗?还是词?姑射一眼看得出,那只怕不是诗也不是词,而是有人心绪不好的时候的涂鸦,并且涂完了之后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,居然就拿来包扎文书,一摞,就是好几年。
「孤城何必道风霜……人本离殇还寂寞……不肯——话凄凉——」姑射轻轻的叹息,那是当年的容隐,四年前的容隐,还有心情写这些东西,「白衣未尝解彷徨,十年秀骨,病与朝衣作故香……」她喃喃地念,「病与朝衣作故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