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李智澄说得脸不红气不喘,把事情一脑儿往秦可君身上推,反正她已经逃到二楼去,他爱怎样说就怎样说。
不过,就算秦可君在场也无所谓,被唐羿当场撞见那幕,她就算对他说破了嘴,他也不会再相信她。
唐羿喝著茶,脸上没有愠色,只有浓浓的疲惫,「舞女也是人,何况她爱跟谁在一起是她的自由,我无权干涉。」
「你在说什么?唐羿,她可是你的女人耶,你竟然要把她让出来供其他男人享用,你未免太大方了!」李智澄不敢置信的看著他,心里却开始高兴的盘算要如何跟他要人。
那该死的骚货,把他搞得欲火焚身,今晚若没要到她,他定会饮恨而死。
「她不是我的女人,她是我家的佣人,李兄。」唐羿再一次澄清道。
「真的就只是这样?」李智澄怀疑的看了他一眼,若是如此,唐羿当真是白痴的柳下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