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握著他冰冷的手,忠叔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。
他家少爷一直娇生惯养的,哪吃过这等苦头!
惶急中,他完全忘记如今的东方玨,已不再是昔日那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了。
「大夫,您看他……」
「他这身体恐怕要调养好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罗。」老大夫望闻问切了一番之后,终于开口。
「伤得很厉害吗?」忠叔担心的问道。
「倒不是伤的问题,而是——」老大夫欲言又止。
「那是什么?」莫非少爷有什么隐疾不成?忠叔大为紧张。
「按说尊府也不像是会虐待仆役之地,可——」老大夫一脸的迷惑,「不瞒您说啊,我也给弄糊涂,他这样子明明就是营养不济嘛。」
原来如此,忠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