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辜允朕的冷眼下,护士才悻悻然离开。
他俊酷的脸部线条显得柔和,向来冷肃内敛的眸光,漾著异常的怜惜。
「不要理我。」邬梅抽回手,别开模糊的视线,鼻音浓厚。「现在不必演戏,你可以走了。」她关上心门,却阻挡不了满溢的爱恋。
她的冷淡令他很不爽,睨著她惨白又倔强的样子,脚仿佛生了根,无法移动。
「谁说我在演戏?」他沉吟了会,推翻她的说词。
悒郁的心,因他的一句话,不争气的怦然而动,她不禁厌恶起内心挣扎、矛盾的心态,在爱和逃避的天秤间摆荡不定,觉得自己摇摇欲坠。
「毕竟,妳会受伤我也有责任。」
然而他的补充,让她的心往下一沉,她下了决定--抿著唇,她不发一语,闭眼默哀三秒,再睁开眼面对他时,已换上一张带笑的脸庞。
「你也是要帮我争回一点面子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