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知道了她的身分?真是如此吗?纪嫣儿没敢问,因为自揭身分的胆量她不敢,可是当外厅的仆人将醒酒汤放下传来掩上房门的声音时,她惊觉到自己逃不掉了。
直至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时,嫣儿颤声道:「你……不该会是这么做的人……为什么……」虽然平时她总笑谑他为狎豹,专玩女人,但是……强迫女人从不在地想象的范围内。
「只能说,你今天的误闯促成我的决心,有些事还是小人手段好,而且……」
他浅笑的囓吮那纤细颈项,坚定的语调却是不容置疑的断然。「只要造成已定的事实,就能得到我想要的,何乐而不为!」
「你是狐狸……不是豹!」她抿唇的想到更适合他那狡猾模样的动物。
「呵,周遭人早说我,豹的面具、狐狸的骨性。」听似散漫的吊儿郎当样,却透出他个性上另一面的冷酷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