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多年不见,他都忘了师父实际这么年轻啊!
梅竞雪美目阴邃,冷然道:「天下人耻笑喽,他自命清高,我倒要看看他如何面对人人唾骂的情形!」
「你这疯子!」成淮咬牙道。他也曾道屈恒与婵娟关系暧昧,但多半出自妒火,口不择言而已,这个女人却是真正的歹毒心肠。
「我疯?」梅竞雪忽然柔媚一笑,瞧得成淮竟有点怔愣,「你不是不准吗?我偏要在你成家堡大摆宴席,让他们两人风风光光结亲!」
「你休想!」果然是最毒妇人心,转眼竟算计到他头上。
「那可由不得你。」梅竞雪手指一拂,封了成淮哑穴,随即长剑一沉,在二师兄颈上割出一道长痕,凛然道,「屈恒,你应是不应?」
屈恒沉默如山,半晌后忽然应道:「好,我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