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受伤的,就去严大夫那儿里伤,在家休养个几天再上工。好,就这样啦!」说了这么一大串,好累人喔!意盈用手绢拭拭额际。
「谢谢小姐。」他们小姐虽然任性了一点、狡诈了一点、表里不一了一点,但是赏罚分明,颇有他们老爷当年的气势呢!
她挥挥手,叫家丁们退下,转身没走向兄长意外那边,反倒先向犹在那儿纳凉休息的李桀骞走去。
她怀著满腔的怒气;绣花鞋每踩出一步都在诉说她对他的不满,若是直接踩在他的身上,包准地被她的怒气所伤,让地躺在床上待个三、五天,都还不能泄她心头之气。
「唉,你!」走到地面前,她纤指没好气地戳戳他的肩。
「我?」他一股无辜的指向自己,俊容上绽开一抹情懒的笑处「我很好,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