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说,像在陈述一个既成事实,听得我心惊肉跳。
「你的人,你的心,你的思想和灵魂,一切一切我全部都要,约期如你所愿,就是永远。」
我吓了一大跳,然后才懂得苦恼:「你要来做什么?!」
以便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?
他翻身将我困在他与软垫之间,盯了我半晌,道:「你要爱?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,我现在就给你做。」
我对他大打出手:「你这个狂!你不能这么残忍!」
他三两下就化解了我的攻势,神情专断:「我要你爱我,你就必得爱我。如果你认为这对你很残忍,那么就是这样残忍了。」
「如风!」我欲哭无泪,只为深知他的决定未曾有过更改的事实,而不达目的他不会罢休。
「如果你希望我只要你一个,或者是你非完整的我不要,那么——」他似认真又似玩笑,「就别像个白痴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