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的不一样。」他呢声自语,低悄中透著迷惑。他还咕噜了一些什么,我听不清楚似乎是一连串的诅咒,而挨骂的是东西方诸神。
他将脸惯常地埋于我的颈窝,如丝般的黑发在我指间无声滑动。想说些什么,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,也就静然。
不知过了多久,困意开始不可抵挡地袭来,我轻拍怀中那人的脊背:「如风?」
他身体的肌理在我掌下收缩,动了动,稍稍抬头将覆散在他脸上我的发丝吹开些缝隙,右手在我背后的仪表板上窸窣模索,一会儿座椅伸展贴合,他勾著我倒下去,开始亲吻我。
「我该说晚安还是早安,宝贝?」
游戏人间的冷如风又回来了,我闷声不吭。
他推开我的袍子,用牙齿咬著我的睡衣肩带将之拉下。
我抗拒地挣扎。
他逼迫我看他:「我要。」语气不容置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