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摇头表示不解,他难得的竟耐心起来。
「有些女人——唔,对自己的定位缺乏概念,与我多约会了一两次就忘了自己的身份,我懒得分神去理这些琐事,偏巧一个有点小聪明长的也不赖的女人出现了,她自发愿意为我挡掉这等麻烦,我何乐而不为?就让她自以为是在暗中铲除异己好了,我乐得清闲。这半年她赶跑了不少围在我身边的女人,我不怀疑等到她的清理工作进行得差不多之后,她会集中全副精力来对付你。她要的就是你的位置,只不过机关算尽的人往往都没有好下场,终有一日她会明白,她辛苦一场到头来确是为你作了嫁衣。」
我呆看他:「如风,你太可怕了。」一个人怎么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他周围的一切?
「是么?」微仰著头与我对视,他的手臂开始收紧,眼眸的色泽变了:「我可怕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