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拍拍那女子的肩:「你先回去。」
她微一踌躇,瞟我一眼后低头匆匆离去。我为他不值起来,扫了眼手上的戒指:「你不认为由她来戴更合适?」
他唇角一牵,就是一抹淡嘲:「你相信她?」
女人的心通常是被他用来擦鞋底的,我不再言语。
他抓住藤条使秋千停下。
如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那么一个月就是九十秋,又一个月便是个一百八十三秋,一百八十三个秋天相当于一百八十三年,我有一百八十三年没见过他了呵!久远的我都记不起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。没来有的觉得心头好酸好酸,似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花了一道又一道,痛的微弱却无法遏止。
他伸过手来,我惊惶后退,脚底一踩空,跌倒在泥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