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份、荣华不过是指日而逝的身外之物,要带也带不走。我——我不在乎你会爱上哪个女人,我也不在乎以后你会娶谁为妻,通通都不在乎。我只求你,不论将来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弃我,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你我一无所有。」
那女子说著说著,情动之处竟有些哽咽了:「哪怕你一个月一年都不来见我一面,我也是愿意的。」
又一个心甘情愿!我几乎没为她的痴情鼓起掌来。
「傻姑娘。」冷如风在笑。
而似乎他有了什么动作,沉寂之后那女子娇喘连连,「你好坏……如风,你——对我可有一点情意?」声音转低而略带不安。
怎么又是这种问话?
罗纤衣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,结果是心碎离去;我更过分,居然问他爱不爱我,下场是自取其辱,并且永远被打入冷宫。那么,这一个呢?他又将如何应对?我攥紧了藤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