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欧去蓬的声音非常浑厚悦耳,跟他三分玩世不恭的外表给人的印象正好相反。
羽童与希珑啜一口酒,算是谢了欧去蓬的好意。
为何不拿下墨镜呢?啊,或许他有一对难看的金鱼眼?!新娘的矜持使她不敢放肆,眼球滴溜转的在他脸上巡视。
欧去蓬彷佛读出她的想法,泰然地说:
「妳大概认为我是个没有礼貌的人,向两位新人道贺也不拿下眼镜。」他的声调透著嘲讽,或许,还带些无赖与讥诮。「我的左眼受伤了,还在治疗中,见不得光线。」他似乎认定每个人都知道他的眼楮为何受伤,而他不在乎别人知道。
「眼楮受伤了?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。」羽童非常同情地望著他,「相信它不至于使你感到沮丧。」
「沮丧?」欧去蓬一怔,她居然知道?
「生病总是不舒服的,尤其眼楮是那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