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你的太太,偶尔打个电话过去,是因为我关心你,不是要查你的勤。」羽童愈想愈难过,泣不成声。「你做了昧心事,就想发威掩饰--」
「我做了什么昧心事?」
「你人明明不在医院,为何要说你在医院为病人急救?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何必说谎?」
「妳无聊!我没有必要向妳解释我的行踪。」
「你不说我也知道,你和谷琇晶在一起对不对?」
「是又怎么样?」
「你--」
「等等!不要用妳那双有色的眼楮看待我们。」卫希珑冷淡的目光彷佛在控诉不被信任的遗憾。「本来我不想让妳操心,所以没打算告诉妳,但妳的疑心病实在让人受不了。今晚我的确和谷琇晶医师一道走,这是前几天就约好了,我答应帮她过目一篇演讲稿,那是妇女会邀请她主讲心脏血管疾病的防治,因为我常替报章杂志写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