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的说:「我相信妳没看见聿尔烈当时的表情,如果妳看见他那种想杀人的眼光,就不会这么认为了。」
「有那么严重吗?」她偏过头看向他,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。
「显然妳低估了男人的醋劲,尤其是像聿尔烈这种男人的醋劲。」他将车顺著山路转了一个大弯,确定对面车道没有来车,才看了身旁的她一眼,反问道:「如果聿尔烈中断了和妳的浪漫烛光晚餐,却坐进一个年轻女子的车里离去,妳会怎么想?」
「问得好,」她贼贼的笑著,仿佛笑里藏刀,「我会让烈明白,他这个行为是多么的不聪明。」
「哈哈哈……」贺姆斯忍不住大笑,「看来不论男人女人,都是一缸缸的醋坛子。」
乔以薰莞尔一笑,随即顿了顿神色。「我们的醋劲有多大,暂时可以先不管,我现在担心的是雯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