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琏苦笑,让这丫头自己做事不知道能否活过二十岁?跌倒、撞门、撞人、摔本子、经常被东西砸到头,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头被越砸越傻了。心里这样想,他的身子不需要他指使已经翻进了屋内,轻轻地帮她接住了那堪堪要敲得她头破血流的花锄。
永琏的动作素来轻悄,阿盼娥哼著歌没有丝毫察觉,陡然一个回身,开口唱:「鱼儿水上游……」突然瞠目结舌,眼楮睁大地盯著帮她把花锄轻轻放回桌上去的人。
「君知!」
她和他靠得那么近,呼吸可闻。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近地接近过他,今夜的他没有前几日那么凌厉,他的眼里缠绕著伤感的情绪,看起来竟似有些温柔。
「别哭啊,无论别人怎么欺负你,我永远都是会帮你的。」阿盼娥只当自己在做梦,低声说那天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,「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