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主子?」她柳眉微扬,冷哼一声,对他口中这个名词非常不以为然,再见到他一副不可侵犯的高傲模样,对他更加嗤之以鼻。
「看来之介没把你给教好,女人。」阙洛粗鲁的攫住她的下颚,将她的脸拉近自己,邪恶的眯起眼,「或许该让我亲自来教,告诉你什么是臣服与温柔。」
他不怀好意的神情令她的心一震,下意识地便要挣脱他,可是他的力道与坚持大得出乎她意料之外,因为她的挣扎与扭动,她纤细的颈项几乎要被他的大掌捏碎。
「放开我!你这个大变态!」她又气又痛的低吼著,泪已兜上眼眶。
「我变态?」阙洛的眉高高挑起,玩弄的心情已被渐升的怒火所取代,「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说我的女人。」
「那又如何?你如果不是变态,为什么要跑到那种地方买女人?你有钱有势就可以无法无天、胡作非为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