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要说死皮赖脸,那天下非余亚莱莫属,这个人不会看人脸色的吗?她气闷不已的瞪著他,过了半分钟还是把药拿出来服下。
「这才乖。」余亚莱笑著起身,随手把刚刚的企划案拿起。
「干什么?」
「你生病了要多休息,这个我来就行。」他笑得一脸讨好,仿佛刚刚那个摔她文件的人从来不曾存在过。
一下子扮老虎一下子又扮猫,这个人在搞什么名堂?
「我打辞呈给你。」不跟他争,那甄坐在电脑前开始打辞职信。
「还计较?我刚刚是开你玩笑的。」
眉毛在一瞬间高高的扬起,「开玩笑?」
「是啊,你老是不理我,我不找点名堂来跟你说说话怎么行?我可不希望你真的一辈子不理我,要是你真的一辈子不理我,那我这最有价值的单身汉不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?」他嘻皮笑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