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簧篆耐心十足,曹心莺则怕得不敢开口,这一来可拉长了沉寂的时刻;看似乎静的氛围,实则充满了一触即发的火药味,只是不知谁会是那个倒霉的引爆者。
终于,冷簧篆低叹一声,再这样跟她耗下去也不是办法,「你难道没话对我说吗?」只要她肯诚心向他认错,他就能既往不咎;只要她肯开口承认她对他也有感情,不管深浅,都能讨他欢心。
可偏偏这聪明绝顶的女人到这节骨眼还傻得跟他装迷糊、装委屈、装可怜,她装给谁看啊!他冷簧篆可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,被骗一次就已经够了,再被她骗上一次,连他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。
「我没话说,我认罪,这样可以了吗?」在这无路可退的紧急时刻,曹心莺不惜窃取爱哭鬼的法宝,大声嚎啕,还不忘边哭边控诉他总总罪行:「你摆凶脸对我,你伟大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