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著那直朝自己而来的男人,他全身散发的气势不同以往,脸色难看得有如大便一般臭,曹心莺心里可急了。
完蛋了,真是要命!老爸到底跟他说了多少?她又该怎么应付才好?心越是急,脑子就越不灵光,曹心莺只好看著办、走著瞧,强扯开笑脸露出牙齿,嗫嚅的低问:「你在生气吗?」
「我为什么要生气?」冷簧篆把问题丢回她身上后,也不管她愿不愿意,直接伸手拦腰抱起她,转身往医院的电梯前进。
「你要带我去哪儿?」她好怕,他表现得越是平静,她的心就越加忐忑。
「回家。」回他国外的家,以阻断这女人在此的一切人脉。从现在开始,冷篆篆决定自己才是他俩关系的决策者,曹心莺能乖乖听话最好,若是不肯,他也想出了一套方法来整治她。
「太好了!」一听到要回家,曹心莺的心情霎时放松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