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是什么话?这人简直狂妄到无药可救的地步!
湘文再也受不了的说:「我这儿就偏不许你来!你走!你走……」
他伫立如一座山,眼神充满挑衅。湘文气急攻心,再也不顾闺秀之姿,男女之别,使劲将他推出去。
宗天没料到她会出手,而且是卯尽全力。当她纤秀的手踫到他练过武功的膀臂,他竟没有抵抗的能力,踉跄一下,人被逼到门外,还差点撞到廊柱。
「你走!我不犯你,你也别再来犯我!」她喘著气说,再将门重重地关上。
有好长一段时间,她心跳如擂鼓,充斥在整个房间。慢慢的,呼吸平缓了,屋内寂静,屋外也是寂静。
她由窗缝向外偷看,长廊下已无人,只有月白映著霜白,冷冷清清的,比往日更显凄凉。
她脚一软,跌坐在椅子上,全身只有手还传来推他坚实肌肉的感觉,随著心跳而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