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无法应付,只能避其锋,用带著哀求的语气说:「我怎么会捣乱呢?我来是真心想帮珣美姊,没有其它目的。而且我只待三个月,明年初我就走了,我保证只留在学校的范围之内,不靠近医院或浮山的任何地方,这样你就看不见我了,不是吗?」
又是那双眸子,露出了楚楚可怜的神态;又是那小小的唇,柔柔地吐出软化人意志的话。他忘了下一句要说什么,她已经开始混淆他的心思了。他反正只剩一个月,难道他连这三十天都忍不了吗?既是男子汉大丈夫,又何必在这里和她纠缠不清呢?
宗天的眼中有著不自觉的挫败,转身就走。临到走廊,他又回过头说:
「记住,不要让我再看见你!」
他走后,湘文好象打了一场仗,好累好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