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说你可以就可以,别忘了我是你的老师。」
余雅年闭上眼楮,微仰著下颚,享受著微凉的风。「呵,谢谢老师的赞美喽。」
他们一句一句聊著,气氛很轻松。
早上起床时,她看到右手的无名指上套著那只婚戒,看护林阿姨说,昨晚近十二点韩靖尧来过,直到一点半左右才离开。
有什么意义呢?
说穿了,他只是不习惯她的叛逆,觉得她没事找事做,所以来到医院替她将戒指套上,以为这样就是他的让步,如果她够识相的话就该听话,快点结束这场闹剧,回归到过去的生活,当他韩靖尧的妻子。
当了他的枕边人三年,虽然得不到他的心、得不到他的爱,但不至于看不透他这一点心思。
韩靖尧就是这样的男人,以为世界在他脚下,以为他能掌控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