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整晚都在这里干什么?」
川据实相告:「她一直说要等你出来说说话,然后拿著石头乱画了一个晚上。」
步云仔细一看,地面残留著难辨的图案,依稀间,他看见了自己的名字,他的名字被不断重复的问号给包围。
步云蹲,俯视她熟睡的脸庞,两道弯眉紧紧锁了结,她颊上犹存的泪痕,让他的目光益加沉凝。
她哭了?想必是哭累了才睡得这般沉。
「对了,她还问我,平时都是用哪种防蚊液。」川加句话。
防蚊液?步云掠眼,望著她白净臂膀上被蚊虫叮出的「红痘」。
「搞什么……」一句咕哝之后是叹息。
「我来弄醒她。」川已经大步上前,壮粗的臂膀伸向她,一副准备天摇地动的架式。
「不……」步云眉一蹙,数秒钟后有了决断,「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