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小鸟蜿转吟唱,微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。她可听到远远的蜂鸣,还有他徐缓的呼吸。
他们并肩躺著,他沉重的臂膀揽著她的小肮,轻风吹干了她身上的汗。感觉中过了好久好久,而实际可能仅几分钟,她偎进他的臂弯,嘴复上他的唇。
这一次他脱掉了长裤及马靴,但是狂乱生猛的节奏却不比第一次稍减。长久以来被压抑的饥渴像洪水般泛滥,再也无法控制。他解开她的裙一把扯掉,接著她分开大腿再次伸向他,他一秒也不能等待了。那双修长的腿为他分开是使他日夜不安的美梦。他有意这一次轻一点,但是一等他穿透她,一声狂野的娇吟逸出她的喉咙,他又失去了控制。
这一次结束时他没有抽出,仍然躺在她身上继续他的占有。「瑞斯。」她低喃,手指滑进他潮湿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