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可是,我有好好疼你喔!自己疼还不算,还送去给原东麟那一家子疼,够意思了吧!"她得意洋洋。
"我懂。"任翔仍然是那副表情。
连何问天都急著撇清:"我也有疼你,自从知道那女人替我生了个儿子后,我就不停地找你。为了陪你,还化妆成不起眼的老头,赖在回春堂给你养……哦!不,不,是守护你,你可不能不算哟!"
"我知道。"任翔抱起双手,旁观起来。
辟巧茵不耐烦了,她的温柔娴淑最多只能维持半柱香:"喂!你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?左一句我知道,右一句我明白的,你到底懂什么啊?"
任翔终于哈哈大笑:"我说嘛!你怎么可能如此温驯,茵姨……哦!不,该叫你娘了,娘,我一点也不介意这个,因为我早已经猜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