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!」关海桐痛得大叫,眼泪跟著滚落。「很痛耶!」
廉雅修听闻她能讲话,随即松开眉结,倾身察看地板。「东西呢?你吐在哪里?」
必海桐倏地转身,双眸噙泪看他。「我又不是梗塞!是被你的二手烟……呛咳的啦!咳……那么用力打人家……很痛耶!」万一内伤吐血怎么办?大坏蛋!般不清楚状况,就那么用力捶她!很痛耶!
「什……什么?」廉雅修脸色一僵,看了看还夹在指间的烟。「啧!是被烟……给呛的呀!懊死的!害我紧张得……」他喃喃低咒。将烟抢熄,然后抬头看著已自行取回盘、叉,继续吃著面的关海桐。
唷!是他太神经质了,一听见她喘咳,就以为她又给噎塞了气管!瞧!她这会儿不是能吃能动吗?真是!紧张什么呀!
廉雅修自嘲地轻笑,抚了抚额际,倚回床头静静地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