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容玉帛一看便知她心里有鬼,「钟无射,你可不能太过分,这几年是谁把谁骗得团团转?」
无射突然往下一蹲,抄起一团湿泥沙往宛容玉帛白衫上砸去,「我不管!你弄得我一身,赶快赔给我!」她边砸边笑,那笑声扬得很高,却不再像落下三两朵小黄花,只会让人听了跟著笑出来。
「啪」的一声,那泥巴正中目标,宛容玉帛躲过了「飞泥扑面」,躲不过「飞泥扑肩」,一件白衫就此彻底完蛋。他素来重视仪容,喜爱整洁,此刻心下有些著恼,又不甘心这场泥水仗就此输了,「钟无射,你小心了!」他双袖一招地上冬末的枯叶,枯叶细屑被他内力吸起,纷纷腾空,在空中翻转,煞是诡异。
无射见状便知他下一个内力一吐,这残枝败叶便会向自己飞过来,不禁大叫一声,转身就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