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命或许难违,可今儿个会喊她来,更主要的原因却是好奇,想要瞧瞧她这几年在他下注意时变成什模样了,竟然惹得于家这种大户人家大刺刺的登门求亲。
「真的下劳少爷费心了,奴婢想少爷的心思应该放在商行之事。」连想都没想的,一番话已经流利地的自洛华筝的口中说出,她拒绝得还真快呢!
罢了,既然她不领情,他又何必自讨没趣呢?
他向来就不在乎她,对他来说,她不过是个寄住在府中的闲人。
年少呛箜时,或许还曾因为那纸可笑的婚约而忿忿不平,是以处处刁难她,甚至恨不得她能消失。
耸一耸肩,不过现在之于他,她的存在还真的是无足轻重。
只是——「嗯,那……」竟是词穷。
面对浑身散发冷意的她,向来辩才无碍的闻人翻云难得的语塞,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