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著加护病房的玻璃,她看见全身缠著绷带的聂 ,若不是号码牌上有写明名字,她根本认不出那名全身百分之七、八十全缠著绷带和纱布的人是他。
「医生说…… 儿还要再观察几天才能确定他是否醒得过来。」聂夫人似乎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,「怀哲,你不是医生吗?也许……也许你医术高明,可以……可以让他马上醒来?对不对?听说你是耶鲁高材生,你一定可以!」说著,她又指著旁边那高大男人,「一定会帮我忙的,是不?哪像他,出自名医学院,顶了个医学博士啥用?连自己的双胞胎弟弟都无法救。」
那名男人正是聂 的孪生哥哥——聂雨。听母亲这一说,他仍是面无表情。
「怀哲,你一定有办法救 儿的,是不?」
「伯母,我是妇产科医生。」虽然她多少也懂得一些其他科的东西,但那终究不是她的专长。